“真的?”方老汉大喜过望,拉着老伴连连给苏泳鑫作揖,苏泳鑫摆摆手示意他们快点出去。
苏泳鑫虽然是个兽医,或者说连兽医也算不上,可他的专长就是割那玩意。当然方板栗是人不是兽,而且他也不是要割那玩意。
但苏泳鑫想那机理应该都是想通的,只是接合比割掉肯定要难多了,而且那过程会有点血腥,他可不想旁边有人干扰。
要是有个助手就更好了,苏泳鑫把袁得旺叫进来交代了一番。
袁得旺本不乐意,奈何这事是他自己怂恿出来的,只好勉为其难地当起了手术助手。
可是苏泳鑫刚一动刀,袁得旺就双腿发抖,眼睛死活不肯睁开,苏泳鑫破口大骂之后也只得作罢,恨铁不成钢地将他赶了出去。
手术进行了小半天,苏泳鑫出来的时候都已经是下午了。
他也不知道有没有成功,只是凭着对动物生殖系统的了解和丰富的实践经验接合了一部分管道经络,以后能否康复就看方板栗自己的造化了。
“我儿子咋样了?”方老汉一看到苏泳鑫出来,忙迎上去声音颤抖地问道。
看着方老汉夫妇热切的目光,苏泳鑫当然不会跟他们说出实情,而是信心满满地道:“八九成是没问题的了。”
他刻意留下了一二成以防万一,反正将来出了任何问题都可以归结到那一二成里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