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花,快住手!成何体统!”一个苍老的声音怒吼道。
金刚芭比被吓了一跳,立刻像被烫着了一般松开手。
王树礼躺倒在地上,看到一位身穿大褂的老先生正气呼呼走过来。
“老先生,谢谢您啦!”王树礼乐呵呵地说,急忙爬起来准备躲到老先生后面去。背靠大腿,不,是大树好乘凉啊!
可是没等王树礼站起身,头上就结结实实地挨了一戒尺。戒尺力度不大,却把王树礼打蒙了。“什么情况?我都这样了还来欺负我?不带你们这样的啊!组团欺负人!”
“你这逆徒!”老先生气乎乎地喝问。“为何无故旷课?”
满肚子委屈的王树礼心说:“我哪知道还要上课啊?上什么课?上哪儿上?”
“跟我去找你大哥!”老先生一拂袖,往王家大院走去。
王树礼爬起来想跑,可是被眼疾手快的金刚芭比一把扭住耳朵,跟在老先生身后。
到了王家大院,恰巧王树仁刚刚收粮回来,赶快客客气气地向先生解释了原因,又诚恳地道歉,说是因为心疼幼弟,才没在他病好后第一时间送去学堂,然后信誓旦旦地保证明天一定送王树礼上学,这才把上门兴师问罪的老先生送走。
“大哥,我明天真要上学啊?”王树礼可怜巴巴地看着大哥。
王树礼不容质疑地点头道:“当然了。啥事能有读书重要?胡先生说你虽性子顽劣,但骨子里有书缘,是个可造之材哩。我和你二哥肚里都没啥墨水,咱家出人头地可就全靠老三你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