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春秋认认真真地记下了化学笔记,每一个元素符号在她的笔下排列整齐。老师留得题目她早已经自学过,却也记下每一个步骤。
下午的课程终于结束,在用完晚饭后会有比较长的自习时间,走读生可以自由选择,住宿生却强制留下。她虽然也是走读,每每都留下自习,仔仔细细做完所有的课程。就这样,从平民般的高中到重点的博兰,几次周考下来,俞春秋的名字总是高居榜首。
她望着走空的教室,同学们也出去食堂。在这里的近两个月的学习,已经快入冬,窗户外面的深秋的余霞也愈发的鲜红。后座的位置却始终无人问津,那个男孩,好像不属于这里,从来不归。
说来奇怪,在这次的周考上看见了姜于端的名字,按照排名来的考场,她没有见过姜于端,这个男孩却排在她后面不远的位置,俞春秋心想可能艺术生有自己的考场吧。
等到吃饭的人潮较为散去,俞春秋打算去食堂买这几天发现的米线。
却看见姜于端穿着黑卫衣,戴这黑口罩,全身上下都黑色系地进教室,然后目若无人的来到他落了灰的位置,把卫衣口袋里的几张试卷放在桌子上。发现积灰的桌子,他眉头皱了一下,干巴巴地问:“你有没有带纸巾?”
俞春秋也没有说什么,默默地把抽屉里的抽纸递给他,看见他葱白的手轻轻抽了两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