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感觉到了空气中的肃杀,萧炎也终于回过了神。
看了看神情冰冷的炔德,又扭头看了看几乎快缩成一团的药尘,萧炎一脸懵逼。
“啥情况?发生啥事儿了?前辈你咋突然一副要抄刀子砍人的架势?”
听到萧炎的话,炔德闭上眼缓缓的出了一口气,针对药尘的气势顺势收了回来。
“哈~”
药尘直接瘫坐在地,本该一身冷汗淋漓的大口喘着粗气的,再夸张一点屎尿齐流也不过分,但他只是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灵魂体而已,也只能瘫坐在地欺骗自己一下自己的感官了。
“没事,这老鬼想炸毛,被我憋回去了。”
炔德一脸无事发生,冲着萧炎摆了摆手示意没事:“好了,我的事不用你这小孩管太多,那边那老头怎么处理你自己决定吧。”
说着炔德回到座位上坐好,点上支烟不在言语,一副任你们施为的做派。
压力!
压力山大啊!
有些存在哪怕什么都没做,只是单单在那就能起到冷场的作用。刚刚那一闪而逝的强大气息岂是说无视就能无视的?不管是萧炎还是药尘都感觉到一阵的不自在,简直是别扭到了极点。
看了看老神在在坐在那抽烟扮深沉的炔德,又看了看瘫坐在地的老者灵魂。
萧炎吞咽了下唾沫,小心翼翼的上前问道:“这位老...嗯...老爷爷,请问您是哪位,为啥在我母亲留给我的戒指里,又为啥要吸我斗之气?”